字一样,红艳艳的。 袁牧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这会儿正站在廊下看着袁甲,他身上还穿着一大早起来练功的窄袖劲装,额头上的汗还没有完全消,此刻看上去心情不错的样子。 红果不知道是不是方才听见了袁甲的话,此刻害羞得紧,头都没有偏一下,急急忙忙就推门进了慕流云的卧房,然后又迅速地将门重新关严。 “爷……”袁甲讷讷的,有些不好意思,抓抓后脑勺,冲袁牧咧嘴讪笑。 “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