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是模样生得好,果然是天赐的福气,的确会莫名其妙就讨人喜欢许多。 就像袁牧,明明专心致志地处理手头的公事,眉头甚至都没有松开过,但是慕流云在桌子对面安安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就感觉好像欣赏一幅画似的,让人一颗心又安稳又愉悦。 更重要的是,这一幅画可不是谁想要欣赏就都可以随便欣赏的。 慕流云对自己心里面这一种莫名的骄傲是这样理解的——人果然都是贪婪的,享有一种别人所不具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