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跑了,种什么都长不好,名副其实的不毛之地。 这样的升官还真是……比贬官搞不好还要更惨! 慕流云觉得袁牧话里有话,但此刻不是深谈的好时机,于是便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两个人按照事先狱吏给指的方向一直找过去,果然看到了一个趴在草席子上的年轻男子,他身上的衣服上还有干涸的血迹,人看起来也非常虚弱。 不过倒是看得出来,袁乙应该已经找郎中来给看过了,他那衣服下面还露出来一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