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和地点,我也觉得存有疑点,山匪作祟毕竟不是农人耕种,哪有什么年景时节的分别,但是最近十年来,凡是动静闹得比较大一些的,不管是发生的时间,还是发生的地方,都很分散,感觉南的南,北的北。 时间上也好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似的,这边闹腾过一阵子,刚一平稳下来,另一头又闹了起来,此起彼伏,东西呼应,诡异得很。” “此事并没有什么诡异的地方。”袁牧对慕流云提到的这一点并没有太多的诧异,而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