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本身不值得理会。 果不其然,杨知府颠儿颠儿冲着袁牧就奔了过去,毕恭毕敬地行礼:“袁大人,您怎么会在这儿的?下官不知大人驾临,未曾远迎,着实惶恐啊!” 大长脸捂着被杨知府打疼那半张脸的手还没来得及放下去,被杨知府的反应吓得眼睛都直了,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袁牧他们,忘了该有什么反应。 杨知府这会儿也一样顾不上旁人会怎么看待自己的这种姿态,会不会有伤颜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