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下什么?!” 惊醒的慕流云,瞪着床帏半天缓不过神来,尽管已经清醒的意识到之前的所有都只是一场梦,内心之中的那一股子酸涩却并没有立刻散去,鼻子根发痒,眼眶发热。 缓了好一会儿,慕流云坐起身,终于把自己从梦中带出来的情绪里抽离了出来,想一想又觉得有些好笑。 老爹失踪已有二十年了,生面已经小到不能再小了,别说亲自跑回来要带她和母亲出逃,就真有什么那种非得灭他满门不可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