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间去休息的,可是他就在那里一杯一杯给自己续茶水,没有要走的意思。 “江兄,你……很渴?”慕流云眼看着江谨拿着茶壶都已经倒不出水来了,有些纳闷儿,方才袁甲煮的粥吃起来可一点儿都不咸呐! 一听慕流云和自己说话了,江谨立刻放下茶壶,一脸尴尬地开了口,支支吾吾道:“之前是我失态也失言了!我其实也没有觉得你事情做得不好,你做司理参军那些日子,为太平县百姓做了多少好事,我其实都懂,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