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牧的脸颊上有一道明显的血痕,以慕流云这几年验伤的经验,一眼就看得出来,那是一道抓伤,由上自下,从耳根到腮角,他应该是有闪躲,所以伤痕倒是也不算特别深,只是洇出了一点血,现在血痂已经凝好了,看起来问题不大。 被慕流云这么一问,袁牧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把脸转向另一侧,不让那道抓痕出现在慕流云的视线里。 “慕推官看来是记不得了。”袁乙听了她的询问,在一旁笑着对慕流云说,“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