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做了。”袁牧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慕流云讪笑,袁牧的名号她之前当然也很清楚,能在上任一年的功夫里面把京畿路早先悬了十几年的一挂案子清理得七七八八,目光如炬自然是需要的。 “大人,冒昧问一句,大人是否早先就见过我?”慕流云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 袁牧的目光闪烁了一下,说:“此事说来话长,眼下不是时候。司理切莫以为我是拿着这件事作为要挟,逼迫你去提刑司为我做事,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