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慕家的路上,车上四个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过话,袁牧一如既往闭目养神,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在小睡,还是比起眼睛来琢磨着什么。 慕流云就不用说了,她始终把脸看向车窗外,就好像对沿途的景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瞬间都舍不得移开眼睛,实际上车窗外都有些什么,她是一点也没看见,只有一片片的虚影迅速略过,乱糟糟的就和她此时此刻的内心一模一样。 如果事到如今,她还看不出来袁牧是冲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