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了,眉头一拧,仿佛受到了很大的冒犯:“这是什么话!我外祖父从来就是良籍,何须别人来放!他是良籍的伙计,可不是什么奴仆!” “什么?良籍的伙计?”慕流云面露吃惊,“是伙计,不是学徒?” “就是伙计,我外祖父亲口所说,这还有假!” “那你祖父的东家可真是个厚道的实在人!”慕流云感叹,“竟然让一个没有身契在手的伙计又学织染又学记账、进货这些!” “这世上自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