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理如此姿态,可有什么需要畏惧我的缘由?” “大人哪里话!我只不过是一个浅薄之人,在州府里任个芝麻大的官职,哪有什么能耐能入得了大人的法眼呢!”慕流云闻言慌忙直起身,感觉腿肚子都要抽筋了,口中还得讪笑,趁着直腰的那一瞬间,迅速朝袁牧扫了一眼。 袁牧正隔着石桌看着她,目光沉沉,又似乎带着几分凉意,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起来不像是生气,却也不是完全不在意。 慕流云一向自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