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 “我信!别人谁我都可以不信,你的话我绝对是信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不信你我还能信谁?”慕流云见自己的质疑让江谨有些恼了,连忙陪着笑脸安抚他的情绪。 江谨听他这么说,脸色便也缓和下来,一边给自己再续上一杯茶,一边问“你为何非要打听良妾呢?难道那死去的妇人必定是谁家良妾?” “那我倒也吃不准,只是觉着那妇人已非云英,十指纤纤,全然是一副平日娇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