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重光笑过之后,目光落在了一旁立着的江谨身上,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 江谨作为整个客堂里面唯一一个站着的人,本来就已经很是拘谨尴尬了,没曾想会忽然之间被问到头上,还是这样的一个问题,不由面色尴尬,但是谢大人发问,他又不敢不答,只能点头答道“谢大人说的是,我与慕推官本是同窗,在江州府任职时也做过一阵子同僚。” 慕流云坐在对面看得分明,江谨现在已经是从头发丝儿到脚趾头,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