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换了,换成了松松垮垮的白色长袖。 大概是他的,尺寸不太对。 穿在她的身上,很松。 几乎都能当成裙子来穿。 她打了个哈欠,低头,扯了扯自己的衣服。 没有裤子,就只能用衣服挡挡。 此时,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他不知道去哪里了。 床头边放着水杯。 她看了看四周,然后,爬过去,喝水。 喝得还有些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