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那般好,那般言听计从。 什么都听她的,甚至一遍一遍愿意为了她而妥协。 那般听话,如果她真真有为他考虑过那么一点—— 就不会那么狠心,狠心到把他脑海中有关于她的记忆全部删除。 像是安装了专门的删除程序一样,删得干干净净,一点不剩。 在他什么都不记得后,狠心决然地走,提都不提一句从前。 甚至连电话都不曾打一个,消息也不发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