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一下鼻子,温热的眼泪掉了下来。 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怎么都不停。 “谁……谁伤的你?你把他杀了吗?” “嗯,杀了。” “……那……五……五马分尸了吗?” “嗯,分尸了。” “也……也灰飞烟灭了?” 明明是他受伤,她看起来比他还要委屈生气似的。 蔫着软软娇娇的鼻音,一边带着哭腔,一边说着这般残忍报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