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凝着眉,垂眼,看怀中那冷冰冰阴森森的毒蟒。 毒蟒懒得仿佛没有骨头似的,安静地,又慢慢地缠在了她的身上。 扁平恐怖的蛇脑袋,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搭在她的肩膀上。 幽幽地,吐着猩红冰冷的蛇信子。 很重,身上那一块块如刀片般锋利的鳞片,滑在她的脖颈上,不疼。 但能感觉到冷。 刺骨钻心的冷。 直直地,透过皮肤,就这么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