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死人骨头般,略过了她。 她垂着收不回去的大尾巴,温热的血液一滴一滴地流。 撑着力气,挤着那狭仄的走道。 最后,实在是走不下去了,她摇身一变—— 变成了一只小小的萤火虫。 随即,钻进了那条狭仄的缝隙里。 光芒微现。 “滴答——” “滴答——” “滴答——” 滴水声越来越近了。 那原本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