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抬头,想寻着声音看过去。 可是,他的头实在是太疼了。 疼得感觉一块块骨头被生生从肉里扯下一样。 直至血肉模糊。 此时,房间里很温暖,像是开了暖气。 可他的身体,却一阵阵地战栗,控制不住地,一直在发抖。 出冷汗,很冷很冷,冷得他想缩起来。 他瘫坐在那里,低着脑袋,垂着眼睫。 连那浅浅的睫羽上,都湿润了,浸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