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那里,死死捏紧一侧的玫瑰花。 像是要把它碾碎,挫骨扬灰。 就这样不声不吭地看着那躺在花棘中的人儿,漆黑的眼珠沉得可怕。 四周花香四溢,他的脸色平静。 被划伤的面容,无波无澜,眉骨寒凉。 满是伤痕的脚,慢慢穿过花棘。 几乎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靠近,再靠近。 最后,来到了那叫他发疯,魂牵梦绕的人儿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