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忽然要找个女大夫为她把脉,但他既然这样做了,应该就有这样做的道理。 于是,她将手放在了上面。 顺便,给身旁的男人投向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男人紧紧地牵着她另外的一只手,手心的温度很是冰冷。 就像是块无法融化的寒冰一样。 他看着她,凤眼幽深,容貌病态苍白。 殷红的唇微微绷着,亲了她一下,低声说“很快就好了,你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