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男人,呼吸沉沉,眼睫轻轻颤了一下。 她继续帮他擦汗,耐心地用冷毛巾帮他擦手擦脚,进行降温。 烛火下,那道纤细的身影一直坐在床边,没有离开过。 轻轻牵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低声说“快点好起来吧。” 她现在,倒宁愿他生龙活虎地拿着刀追杀她呢 她温凉的手轻轻勾着他,沉默。 殷辞的高烧持续了整整五天。 这五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