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与她枕着同一个枕头,近距离地凝看着她,眉眼平淡如水,没有丝毫波澜。 干燥温暖的手掌不轻不重地抚着她的脸颊,触碰着她柔软光滑的肌肤。 鼻息间,总萦绕着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花香,像是从她的身上传来的。 霍先生大概是喜欢的,所以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近得贴上了她的唇,还磨蹭着她的鼻尖。 像这样触手可及的距离,似乎让他很满意。 所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