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妒妇,你娶了我,只能受着,不能生气。” 他眼底漾起了笑意,“所以,你是狐狸,对么?” 一辈子都吃定兔子的狐狸。 云姒眨眨眼,像是想到了什么,轻咳了一声,微微心虚, “你大概也算是狐狸吧。”她有些含糊, “但你要记住,就算你是狐狸,我是兔子,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的。” 所以,他不能总压她。 云姒想着,又默默挺直了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