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毫不掩饰, “你是我相公,为什么要害臊?” “”他微微别过了脸, “姑娘家,总是要矜持些的。” 他负手而立,轻声自语。 任凭他读过那么多圣贤书,熟识那么多的大道理,但在面对她时,仿佛曾经烂记于心的那些圣理名言,都起不了半分用处。 他从未遇见过这样热情似火的女子,一声一声唤他相公,唤得他面红发赤,不知所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