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还是没有推开她。 胸膛中的暖意源源不断地透过布料传过来,贴在皮肤上,舒适得紧。 云姒抱着他,安静了一会儿,感觉身上的湿意差不多都干了之后,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他。 “相公真好。”她扯了扯他的衣袖,鼻尖红红的,似乎是蹭他蹭红的。 外面的雨下得真大,大得雨声就像是雷鸣一样,充斥在了整只耳朵。 但不知为何,容礼的耳朵里,仿佛只听到了面前女子娇娇软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