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礼的视线落在床上的一抹朱红时,微微停顿了一下。 随即,他毫无情绪地看她,“既然抱歉,那姑娘是否可以行个方便,放我离开这里?” “我只是一个穷书生,身上没有钱,姑娘高抬贵手,能否放过我?” 已经穿戴完毕的女人,闻言似乎愣了愣。 她唇瓣微动,坐在了床边,指了指床上的那一点血梅,似乎有些委屈, “阿礼,我的身子都给了你,你现在要离开,是不想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