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高悬,日头大得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烘烤至熟。 官道上尘土干燥,微风轻轻吹拂便卷起了黄色容易迷人眼的沙烟,落在一旁的杂草上时,也一并将上面的翠绿掩盖,只粗粗地能看到那一层砂砾。 午时的太阳很大,大得只要有人走在底下,就会被烤得喉咙发干,甚至像是灼烧了起来一样,疼得厉害。 在这不宽不窄的官道上,一道清瘦颀长的身影正在踽踽独行着。 他的身上,穿着一件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