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在那一段时间里,一直在重复不断地做着那样一个重复的梦。 到处都是残暴的罪行,到处都是互相在撕咬啃食。 漫天的红血,就像是无形之中的毒药,在无声浸透着他的理智,刺激着他的大脑。 他开始尝试着在梦里杀人,开始尝试着看着自己的双手布满鲜血。 那黏腻的血液,是冰凉的,没有温度的。 连带着他的手指,仿佛也彻底沾染上了那冰凉的温度,挥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