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垂落的长发,他那双黑漆漆的眼珠子有些无神, 就像是受惊的小鹿一般,又飞快地低下了头, 脸色苍白,唇瓣干裂,他似乎很胆小,想说些什么,又没有开口。 云姒看着他还在流血的手,低下头,吹了吹, “会不会很疼?”她问。 他低着头,依旧不回答。 大概是被打习惯了,他已经学会了不吭声, 只要不吭声,就不会被打得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