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没骨气, 只要他一示弱,她就一句狠话都说不出来。 身后,男人跪了下来。 低着头,脑袋重重地磕在地上。 她说了无数遍不许他跪,但是他永远都在忘记那句话。 像是在跪拜最高贵的神明般,俯首低微,摇尾乞怜,不敢有半分的不敬。 他跪在她的裙边,以近乎乞求虔诚的姿态,哽咽, “奴错了,奴错了,主人不生气好不好?” “主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