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的犯人,嘴巴缓缓地,无声蠕动。 没有抬头,肩膀松垮着,宛若一个卑劣的害虫,满身颓嚢。 两个人之间,是他先开的口。 声音就像是下水道里的老鼠一般,嘶哑难听, 藏在阴影下,他的神色没有一个人能看到, 那双粗糙不堪的手,也只是轻轻地握着听筒的一角,似乎还有些无力。 嘶哑难听的声音,透过那根电话线,在电流的修饰下,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