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薄的唇上,似乎也沾染上了糖果,红得艳丽,如糜烂的花瑰, 他什么话也不说,就这样把她压在柱子上,沉默得有些可怕, 气息又粗又急,似乎已经怒到了极点, 活脱脱像只发了狠的大狼,越来越喜怒不定,性情乖张到了极点。 云姒低头,看着他的模样,慢慢地,眨了一下眼睛。 似乎是想笑,又在忍着。 “崽崽,干嘛生气?” 她温柔的时候都会唤他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