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针扎破的气球一样,瞬间消散, 低着头的幅度越来越大,声音也小得可怜。 最后, 许是车内的气氛太过死寂了, 男人的侧脸也冰冷到了极点, 云姒慢慢忍住眼角的热意,开口, “那你很生气的话,是要分——” 分手吗? “错哪了?”头顶上冷淡的声音传来,猝不及防打断了她。 云姒一愣。 瞬间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