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紧。 不止是防盗门,此刻,那泛着薄雾,蒙蒙看不清外面景色的窗,也有一滴一滴的黄绿色液体渗入。 毒汁一般,带着难以形容的恶臭和腐蚀性,一点一点地钻进来。 床边的窗户,厨房的窗户,甚至厕所的窗户—— 她的屋子,此刻就像是被一大团黏糊糊,如同鼻涕虫一般的怪物给吞掉了一样,消化液一点一点地渗进来,流向她。 目标,是她。 云姒环顾了一周,眼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