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的身份,眼瞧着就要扑上来。 云姒见机不对,起身,绕着亭子里的茶桌走。 “三殿下,请自重。” 明艳动人的裙在半空中旋起漂亮的弧度,她声音清冽,冷淡且疏离。 “自重?”失了魂的祁明泽,看起来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理智回笼。 但那也只是一瞬间。 他跟着她走,说:“云姑娘你可是忘了,我才是你的夫君啊,我才是你唯一的丈夫啊。” “那裴庭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