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起身。 身子摇摇晃晃地,坐都坐不稳,更别提站了。 扶着墙,站起来。 跌跌撞撞,提着酒瓶,往一旁走去。 重新找了个清静的地方,继续缩着。 灌酒,不停地给自己灌酒。 大口大口地喝着,像是重症病人,疼到了极致,需要用麻药止痛似的。 离不开酒了。 他在用烈性白酒,疯狂地灌醉自己。 让自己时刻处于不清醒状态,麻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