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尾巴做人。 再也不敢闹了。 云姒终于得以清静。 只可怜了那远在苦寒之地的云彦璋。 一个从没受过苦的公子哥——从小到大,一个即便是划伤手指一下,都要痛哭个半天的人,此刻,正站在哨站之上,淋着雪,瑟瑟发抖。 太冷,冷得他连哭都哭不出来。 鼻涕眼泪都冻住,浑身肥肉瑟瑟。 细皮嫩肉的脸被冻得红通通一片,是冻疮。 下着雪,哨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