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快要下雨?” 这要求着实有些无理,她做不到。 姜佞捏着她软乎乎的脸,把手心的寒气全然传给了她。 她想把他的手拉下来,他却很快松了手。 寒意残留在她脸上,还丝丝泛着凉。 他把肩上的披风脱了下来,没再看她,只淡道:“去洗手。” 他有洁癖,爱干净得很,自然也连带着她要干净。 脏不得。 云姒吐了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