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还没落,只看着那素簪白衣的人儿看了过来。 灵透温亮的眸子微眯,脑袋微歪。 这一下子,正在说着闲话的男人们立刻低下头,各自转身。 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刷马的刷马,摞草的摞草,砍柴的砍柴。 显然,都不想和她对上。 一是忌惮她的牌子,二是…… 上次大当家被她踩碎的脚,现在都还没好呢。 被她踹飞的那两个弟兄,日日在病榻上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