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乖乖站着。” 在他心里,她和他成婚,是他对不起死去的兄长,不是她。 她没有错,一切都是他在强迫。 是他的错,不怪她。 “……”她抿了抿唇,低头看他。 身体如山一般高大的男人,本该是刚正不阿,清正廉洁的好官,泠泠君子。 但现下做了夺兄妻这般见不得人的事,他心中有愧,这才来请罪。 虽然只是请罪,却不会改。 兄妻为他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