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披帛垂落,糙砾的大手上遍布着刀刃划过的疤痕。 有风吹过,掀动起宝马头颅上的鬃毛。 他稳稳而坐,宛若强悍而又庞然的山虎,彪腹狼腰,气势凛冽。 副将将信件递上,他微微侧目,麦色的脸庞刚毅英挺,不言苟笑半分。 接过,满是茧子的手,将信件展开。 信是由老家的村正寄来的,因着路途遥远,来回奔波,加上他驻扎在边陲,难以收件。 信是半年前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