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座本来熄灭的烛台前,隔空一点,那烛台便被点亮,这根特制的粗大烛台一经点亮便将整个房间照亮。 门口的侍候的小吏,回头看了看,确定门是关好的,便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房间之内,就在那烛台不远处,放着一面硕大的落地铜镜。 黄极缓缓推开兜帽,然后又解开黑袍,将身上衣物尽数褪下。 一具狰狞、恶心的躯体便映入镜中,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