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翻找,企图拿走我身上值钱的东西。” 阮锦宁十分惊讶:“您当时应该是穿着铠甲的吧?看到铠甲,难道猜不出您是当朝的将领?” 裴云之抿着唇,眸光里满是冷静的残酷:“没错,我穿着铠甲。”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格外怨恨。 这就是他辛苦保护的子民! 若只有这两个人,他也还能勉强安慰自己说并不是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