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字是董鄂葭音的旧作,顺治四年时写下的,一笔一划灵气逼人。 可到最后仿佛渐渐笔力不足,墨浅字软,福临几乎能想象到落款那一瞬,她舒了口气如释重负,温柔含笑的模样。 那年,福临跟随苏麻喇躲在不见天日的屋子里,门开了,有光照进来。 比她矮半个脑袋的小姑娘蹲在面前,小心翼翼地剥开纸片,露出晶莹剔透的糖块,奶声奶气地说:“我只有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