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被人陷害的,对不起,都怪我没保护好你。”他把她拥入怀中,不同于左景云身上淡淡的枙子花香味,这种自然的清爽香味让她闻起来格外安心。 这个拥抱足以说明他并没有嫌弃她。 “谢谢你,远河。” 她的眼眸再次湿润,温热溢满脸颊,这次是感动。 “你一无所知,我不会怪你。” 假如现在站在她跟前的是左景云,一定不会原谅她,她就觉得左远河更加合适。 左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