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他的生命,他的一切,不过是对方的玩物罢了。 后续的千年中,波塞冬变得逐渐麻木,甚至适应了十年一次的折磨。他放弃了所有反抗,因为他知道,对那个人来说,反抗没有任何意义。 这千年内,他的梦中只剩下那深红身影,手持双刀,缓缓走来的情景……以及那噩梦般一次又一次响起的平静声音: “波塞冬,我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