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心里所有的委屈都消散殆尽了,只有满满的心疼。

她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没关系,你要受罚,那娘亲陪你。”

萧墨栩说得对,他要管教孩子,她无权干涉。

所以她也不打算干涉了。

但她可以陪着砚儿。

眼角的余光瞥到萧墨栩脸色又沉了几度,但她没有管他,牵着砚儿的手,上了前面那黑衣人骑来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