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丝愧色。

方路看着母亲，努力让自己平定呼吸。

“阿路，其实你父亲和我……并不是真正的夫妻……”

李荣芳吞下口唾沫，似乎是鼓足了所有勇气才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什么？1

方路瞪大眼睛看向母亲，脸上是难以掩饰的惊讶。

他从小就个性稳重，很少有慌乱阵脚的时候，但此时却无论如何也无法维持自己的情绪。

“我……我其实也不是你的亲生母亲